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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乡县东方红二分校往事

来源:上保险 时间:2023/5/16

人生走过五十余载,受教就有十五六年,期间称为母校的学校有几所,但最名副其实的应是故乡的二分校。因为它见证了我的童稚,扶助了我的成长,启蒙了我的心智,增长了我的学识,起到了母亲一样的作用。

一、青草池塘

二分校,俗称二完校,全称武乡县城关公社东方红二分校,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武乡县城仅有的两所小学之一(后又增设初中,还曾短暂办过高中)。学校坐落于县城的主干道新街(今迎宾街)上,校门朝北,隔街与县物资局大门相对。校东有外贸、皮毛社等单位,西与食品公司、烟酒公司相邻。二分校的地形可套用《中国地理》课本上的一句话,那就是“北高南低,呈阶梯状分布”。从北一进校门,是一个长方形的大院子,院子东西各有一排平房,分别坐东朝西和坐西朝东,通常是低年级的教室。院内有两株大柳树,枝条婆娑,似在热情迎接莘莘学子。院南是一排平房的背墙,平房是老师们的办公室。背墙中间有一门洞,穿过门洞,就到了老师办公室正面平台。平台中间和东西两侧有向下的台阶,台阶下是一个更大的方形区域,有两列四五排坐北朝南的教室,是学校主要的教学区域。再往南,地势又稍低,面积更宽阔,东边是一排坐东朝西的平房,含库房、灶房等,房后还有眼水井。向西有操场、试验田、厕所,向南是一堵一人高的土墙,土墙外就不是学校的地界了。

太行小学

南边土墙外的世界不属于学校,但对学生们的吸引力似乎超过了学校。从土墙的豁口出去,下一小坡,便是涅河北边的大片湿地。这里有池塘,有沟渠,有野花,有杂草,有试种的水稻,有纵横的阡陌,涅河边更有大片的杨树林。课间休息时,或放学后,常有孩子们越过土墙的豁口来此玩耍。钓鱼,打水漂,扑蝴蝶,抓蝌蚪,看蜻蜓点水,听池塘蛙鸣,这里的乐趣应不比鲁迅心中的百草园少,只是二分校的学子中还没有先生那样的妙手把它的妙处写出来。

二、春风桃李

年年初的一天,听从爸爸的吩咐,背着妈妈准备好的书包、文具,跟着比我大两三岁的东沟邻居家的耀武哥,我走进了二分校,成为一名小学生,一株幼苗从此沐浴到学校的春风雨露。刚入校时,校长好像是武三松。当时自己年幼,对武校长没留下什么印象。过了两年,校长换成秦保文。秦校长温文尔雅,气定神闲,有儒将风范。当时校内有一高年级学生,赵姓,城关人,是学生、老师都惹不起的“刺儿头”。秦校长甫一上任,就在全校师生大会上直点其名,称要与其对话、过招。这种不信邪、敢碰硬的气派,确令人敬佩,也煞恶人威风。一个星期天,我们班干部未报告老师就组织班里一些同学到学校南边河滩活动(玩耍兼拾粪),正在河边杨树林里玩,远远望见秦校长从学校后墙方向朝这边走来,大家以为校长来找我们麻烦,当即取消活动,作鸟兽散。小孩子虽调皮实胆小,回到家中仍心神不定,怕学校追究。第二天到校,什么事也没发生,这才想到校长是在大自然里散步休闲,小孩子的这些小玩闹根本不在人家的视野里。

秦保文校长(二排右一)和他的同学们

有人说,小时候遇到一个好老师,长大后遇到一个好领导,是人生的大幸。笔者有幸,二分校时就遇到几位好老师,印象最深的是阎润梅老师和史菊婷老师。入学不久,即遇上阎老师当班主任。那时她刚参加工作不久,年轻热情,对学生和风细雨、呵护有加。冬天教室取暖用的是煤炉,每天放学要用煤泥煤糕封好,第二天早晨再用铁箸捅开,让火转旺。如炉火熄灭了,还要用木材、煤炭再生火。这些本是班里值日生的任务,阎老师经常就代劳了。她的办公室兼宿舍就在教室旁边的小屋,每天早晨值日生到教室值日,阎老师已把火炉调理得红红火火,暖了学生的身,也暖了学生的心。以后阎老师还承担过学校宣传队的组织培训之责,后来听说离开学校调到了供销社,从此再未谋面,倏然四十多年了。史老师带我最长,自己在学业上也受益最多。当时学工学农又学*,唯独读书学习受诟病。一会儿是张铁生交白卷,一会儿是*帅反潮流,报纸广播连篇累牍,大会小会传达学习,“不当小绵羊、要当小闯将”喊得山响。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,史老师紧抓教学不放松,坚信学生好好学习是正道。甚至体育老师组建篮球队,从班里抽人训练,她都怕影响学习而设法抵制。作为班主任,她宽严相济、管理得法。作为算术老师,她循循善诱、教学有方。最重要的,她爱教育,爱学生,认真负责,作风正派,丝毫没有辱没“教师”这个神圣的称号。升入高年级,按学校制度,需更换班主任和代课老师,史老师不能再陪伴我们。学生们依依不舍,还想到校领导处请求,但被史老师劝阻。所幸在以后的求学生涯中,还遇到过不少类似的好老师,他们爱岗敬业,清贫而正直,以学生的成长发展为念,恨不得将满腹的学问都灌输到学生的脑袋里,至今想来令人感怀。有幸也有憾,也曾遇到过个别以玩弄权术为能事、以与学生斗争为乐趣的所谓“老师”,和阎、史等老师相比,真有云泥之别。学生的前途命运在这些人心中不值一文,他们在学生心中又能价值几何?

二分校篮球队员

留在记忆中的二分校老师还有一些,有的当过我们班主任,有的代过我们课,也有的并未教过我们。武焕仙老师,年纪正轻,工作也认真负责。当班主任时,曾安排我代表班里在学校某场合作个发言。发言稿她反复推敲,定稿后又利用下午放学后的时间辅导我诵读,从字音到声调不厌其烦,直至暮色苍茫。贾老师,中年妇女,工作经验丰富,就是嘴有点损,曾在课堂上当众嘲讽一位面容姣好、学习成绩稍差的女同学是“光脸脸迷糊蛋”。填什么表时有家庭成份一栏,大家都填贫农,一位父亲是县里干部的男同学标新立异填成中农,惹得贾老师大动肝火。她说:“你家三代赤贫,房无一间地无一垄,怎么就成了中农?”这位同学羞愧难当。原来贾老师和这位同学是同乡,对其家世知根知底。代音乐课的武玉文老师多才多艺,手风琴拉得尤好。学校排演文艺节目,他抽班里四个男生排《四个老汉学毛著》(或《四个老汉学大寨》)。孩子们小小年龄,天真活泼,节目不是去展现他们的天性,而是让他们头裹毛巾,手拿旱烟袋,弯腰驼背扮老头,现在想来实不妥当。但当时形势使然,想来武老师也无可奈何。代体育课的郝光田老师,个高腿长,玉树临风,确是搞体育的料。他和我们班主任老师当时正谈恋爱,此事也引起孩子们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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